发布时间:2024-08-24 19:17:09源自:http://www.mrqdb.com作者:魅人文案范文阅读(0)
在日复一日的学习、工作或生活中,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古诗很是熟悉吧,古诗按内容可分为叙事诗、抒情诗、送别诗、边塞诗、山水田园诗、怀古诗(咏史诗)、咏物诗等。还苦于找不到好的古诗?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黎廷瑞《湖上夜坐》全诗翻译赏析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湖上夜坐
黎廷瑞
平湖漠漠来孤艇,远树冥冥见一灯。
翁媪隔篱呼稚子,岸头犹有未收罾。
作者:
黎廷瑞「?-1298」,字祥仲,鄱阳「今江西波阳」人。宋度宗咸淳七年「1271」进士,为肇庆府司法参军。入元后隐居不仕。有《芳洲集》。
【参考译文】:
寂静广阔的平湖上,轻荡着一只孤艇。远处,树林昏暗,只看见一盏渔灯。老翁老妇隔着篱笆呼叫小儿子,湖岸边还有未收起的罾。
【赏析】:
诗人夜坐湖上,见平湖远树渺渺平远之景,听渔家老少呼唤之声,顿感一种自然静谧而又充满温情的境界。如听渔舟唱晚,如见牧童夕阳。诗中写景,平湖、远树以“漠漠”、“冥冥”形容,艇与灯以“孤”、“一”描绘,两相比较,更觉意境平阔远大。
这诗实际是写羁旅乡愁,在渔家父母呼唤捕鱼小子的声闻中,充满着辛劳渔民的家人亲情,寄托着诗人的同情和归宿的意向。相形之下,那漂泊孤艇的落寞凄楚,便尽在不言中了。”
《姑苏怀古》的全诗翻译赏析
宫馆余基辍棹过,黍苗无限独悲歌。
荒台麋鹿争新草,空苑岛凫占浅莎。
吴岫雨来虚槛冷,楚江风急远帆多。
可怜国破忠臣死,日月东流生白波。
注释
①宫馆余基:指姑苏陈迹。
②倚棹过:言舍舟登岸,凭吊古台。
③黍苗:禾黍
④忠臣:指伍子胥。
参考译文
行舟经过姑苏古城,舍舟登岸,凭吊古台,初登台基,放眼眺望,只见残砖败瓦间禾黍成行,断壁颓垣上蒿草丛生。争食新草的麋鹿和各据莎草、筑巢栖息的水鸟在四周栖息游荡。山雨将至时,登台凭槛,一切都那么凄凉,楚江上面在风雨中的远帆更是让人心下情绪低落。吴越战争时候,忠臣伍子胥惨遭杀害,吴国也被灭国,真是令人唏嘘不已,急风吹帆的大江,在滔滔白波中向东而去,消失在天际。人生短促、历史无情,自然永恒。
【赏 析】
《姑苏怀古》为唐代诗人许浑所作,诗人运用了比兴手法,描写了姑苏古城残砖败瓦间禾黍成行,断壁颓垣上蒿草丛生的衰败之景,表现诗人对人生短促、历史无情,自然永恒的感慨之情。
姑苏,即姑苏山,在今江苏苏州市,春秋吴王阖庐始于山上建台,在其子夫差时竣工,人称姑苏台,其台横亘五里,夫差曾在台上备宫妓千人,又造春宵宫,为长夜之饮,越国攻吴,吴太子友战败而焚之。后人常借吟咏姑苏台来抒发对吴越争霸历史的感喟。此诗就是许浑舟行经过姑苏,登台吊古所作。
首联叙登台。上句以平叙之笔直接点题,“宫馆余基”指姑苏陈迹。“辍棹过”言舍舟登岸,凭吊古台。下句“黍苗”承“宫馆余基”来,初登台基,放眼眺望,只见残砖败瓦间禾黍成行,断壁颓垣上蒿草丛生。“黍苗”二字实写眼前景色,又暗中脱化《诗经·黍离》诗意,借古人亡国之哀思,表现自己对人世沧桑的感慨。“独”字传神,将独来吊古那种惆怅情绪写得极真。“悲歌”即含黍离之悲意。这一联以叙事起,以情语接,用一“悲”字奠定全诗感情基调,语言平淡而富有深韵,已然将读者引入浓厚的思古气氛中。
颔联以赋笔铺写姑苏台遗址景象,但景中意蕴深藏。一边是人去台空的荒凉阒静,另一边则是争食新草的麋鹿和各据莎草、筑巢栖息的水鸟。这一联遣词用字极为考究:野鹿、凫鸥性极警觉,在此栖游,可见荒台空苑之静寂;新草、浅莎,当春始发,正见出春机盎然之状。动词“争”、“占”,绘出了自然界旺盛的生命活力。工整的对仗,显示出诗人匠心独到之处,这里并置着的人事意象和自然意象,通过精确而富于表现力的形容词与动词的修饰连接,把历史陈迹的死寂与自然生命的生机统一于有机的画面中,形成强烈的生和死的比差,活生生地逼出人们心中历史无情、自然永恒的悲情。这一联以表面的赋法铺写,包裹着深沉的内核,诗人充分利用了律诗对偶的特点,以各个意象间强大的张力,造成形象大于思想的艺术效果,以空外传音的方式,暗示出作者吊古的情绪。
颈联使用比兴手法表现诗人对历史和现实的感受。“吴岫雨来”、“楚江风急”看似实写眼中景色,然而“吴”、“楚”字面,可以引发历史联想,惊风飘絮,雨打浮萍既为国破家亡象征意象,亦可被认为其意味着“山雨欲来风满楼”的晚唐政治现状,似此似彼,亦此亦彼,彼此难分。“虚槛冷”是山雨将至时,诗人登台凭槛的思绪,是眼前天气变化造成的,同时它又是诗人怀古而产生的,对时局和个人前途的寒颤情绪。风雨中的远帆,是诗人眺望中所见,亦可视为他在怀古中体悟出的回避乱世、远身避祸的道理、事实上,诗人“自有还家计,南湖二顷田”(《夜归丁卯桥村舍》)的想法,正是有感于乱世产生的。
诗的中间两联写景,是诗人对传统诗歌赋、比、兴手法的熟炼运用,又见出他对七律这一体裁的得心应手,可谓左右逢源,佳句迭出。
尾联照应篇首,抒发诗人历史无情、自然永恒的感慨之情。“忠臣”,指伍子胥,吴越战争时,夫差败越,越王勾践求和,子胥力谏吴王不可应允,吴王夫差不从,且偏信伯嚭谗言,迫子胥自杀,弃尸江中,后来越国果然击败吴国。“可怜”句,是诗人对伍子胥悲剧命运的哀悯感叹。孔子面对滚滚流水,曾发出过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”的感慨,急风吹帆的大江,在滔滔白波中向东而去,消失在天际。人生短促、历史无情,自然永恒,使诗人思绪万端。
此诗以叙事起,以绘景结,中间两联以写实和象征兼用之笔承转首尾,使通篇圆转流畅,同时又以“独悲”二字统领全诗,在整个意境空间中灌注伤今悲古的悲怆凄凉之气,与其五律诗的“高华雄浑”形成迥然不同的风格,这种风格为后人极推崇,宋人范晞文说:“用物而不为物所赘,写情而不为情所牵,李、杜之后,当学者许浑而已。”(《对床夜语》)可见许浑七律,在唐朝诗人中,是占有很高地位的,此诗亦可以证明这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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